生在礦山,長在礦山,天天與煤相伴接觸。天寒地凍,數九寒風,圍坐爐邊取暖,看著那爐中煤,歡快燃燒,讓人溫暖無限,令人浮想聯翩。
煤炭是黑色的,盡人皆知。煤的燃燒能給人帶來溫暖。
一種燃燒如同一曲高歌。
爐中煤的燃燒是平凡的,平凡得習以為常。熊熊的烈焰在火爐里拉著“呼呼呼”的響聲,在釋放所有熱與能的煤炭,像堅定信念,恪盡職守,鑄造輝煌的共產主義戰士。
一段過程,體現一種價值。
爐中煤盡情地,忘我地燃燒著,自己化作一堆不成形的灰燼,將生存的全部價值毫無保留地奉獻,真真切切,像胸懷壯志、奮發圖進的時代青年。“但愿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這是明代詩人于謙《詠煤炭》的詩句。
煤炭,是古代植物軀體經過億萬年變化的形成。原本,你是參天的大樹,是有用的棟梁,地殼運動,使你深埋地層歷經數不清的日El夜夜。誰曾想,有用的棟梁,無論歷盡多少滄桑巨變、坎坷征途,終歸重見天光,再作奉獻。
古人看見“花謝月缺”,也感動得“黯然下淚”,現代人想來也許可笑,其實只不過是古人太過迷戀良辰美景的緣故罷了。比起那些冷酷乃至麻木的生靈;那些老氣橫秋故作高態不可雕之朽木;那些夏生秋死的蟲螢,區區幾株棟梁在他們眼里又算什么?
爐中煤的燃燒,在雪花飄飛,天寒地凍的冬季,在發電運轉的高溫火爐里,不可或缺地散發著奇光異彩。
黑色的煤炭,可貴的烏金,簡直就是溫暖的化身,是時代精神所崇尚的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