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走出去,家就是你的世界;走出去,世界就是你的家。走出去,才會讓心靈充滿渴望的體驗。
古今中外有斯心者,由來已久,在外鄉客居年久,夢寐以求想回到家鄉,不知道為什么再渡渦河之水時,回首莊子故里,又好像我的故鄉那般親切。諸如此類的“故鄉”,不正是一群尋找舞臺施展才華的創業人的一種精神寫照嗎?
地以人而名,景因人而重,只有人杰,才有地靈。西湖是這樣,高密是這樣,棣花也是這樣。這些原本普通的村落經由“名人”而天下聞名。
有位詩人在《莊子現代版》中說:“空間茫茫,時間恍惚,問人類要去何方?規律是一張拘留萬物的大網,凡是活著的都回不了自己的故鄉。”回不了并不意味著放棄,這其中包含著與世俗的和睦相處,以更好地尋找自己的平臺。事實上又有許多人瞻前顧后,瞻前是怕誤入歧途,顧后是為了不想失去剛站穩的市場。如果走了彎路,重新開始,堅持下去,也是可以成功的。拜倫說過:“其有血性的人,決不曲意求得別人的重視,也不怕別人的忽視。”
凡是回不了故鄉的,才留下千古名篇。青年作家作品的放煙花似,是鄉村“煤油燈”“架子車”“褡褳”“升斗”“的確良”“赤腳醫生”等元素,在故鄉消失的符號里打下歷史進程的烙印,字里行間是作者對故鄉的深情回眸。
青年作家說,故鄉是一場無法完成的贖還。面對故鄉,我唯一的辦法是用微不足道的文字來償還,即使注定無法還清,我也無從落葉歸根。
有人說,現在的年輕人懷著一種“鄉愁”的沖動,盲目外出打拼,落得個兩手空空,以求獲得深沉痛苦后的心靈寧靜。
年輕人孜孜尋找的,無非是走出去,尋找適合自己發揮才能的一片藍天、一塊凈土、一池清水,“我終于摸到了海底,我的錨就牢牢地扎根在這里。”背上行囊就是過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鄉。如果遠方呼喚我,我就走向遠方,去需要我的地方實現兒時的夢想。年輕人總認為,自己的舞臺應該很大很精彩,不停地追逐。事實上,舞臺沒有最大,只有更大。好多人一直忙在尋找舞臺的路上,而錯失了施展才華的真正舞臺。
舞臺就在身邊,何必苦苦追尋。
學者肖在“我走著,我走過。風景再好,不因迷戀而羈留;路途險惡,更要沖決穿越。便這樣不停歇地走過,奔向一個個驛站,又告別一個個驛站。”故鄉留不住肉體,域外養不起靈魂。故鄉背在背上行走的青年作家坦言,一路走來,幫助過自己的人很多,大家心里充滿了善意的愛。善意是化解一切矛盾的萬能鑰匙,愿把這份美好,通過文字和作品傳播給更多的人。
“好的文學作品不是寫出來的,而是活出來的。《善待家人》就是我的父親和親人們,用他們的心熬出來的。無論是小說、詩歌還是散文,我只在乎寫出靈魂深處的閃光就行。對于讀者來說,重要的是這些文字是不是真誠的,能不能觸及他們的靈魂深處,引發共鳴。”陳倉說。
人生大概就這樣,用整個青春來冒險,去尋找自己心儀的精彩的舞臺。等到青春散場,銳勁消耗殆盡,人到中年才明白,兜兜彎、轉轉圈,又回到了當初的原點。
其實,我們真正需要的,僅僅是一方小小的舞臺。故鄉也好,域外也罷,只要能很好地發展,都可以立足為精神家園。正如白居易詩云:“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王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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