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世界經濟的逐漸衰退,能源金融發展中的問題已日益顯現出來。國際能源形勢的多變性,對全球能源金融安全構成了嚴峻的挑戰。能源金融作為世界各國政府所密切關注及深入研究的重要課題,已被提上議事日程。
世界能源金融事關重大,能源金融不僅是能源和金融發展中的戰略問題,而且是經濟發展中的核心問題,全球所面臨的能源經濟現實問題亟待通過能源金融一體化來解決。能源發展過程中的資金需求,將極大地刺激能源經濟,為能源金融的進一步發展帶來良機,在能源資源重點開發地區,能源工業已成為金融業重點支持的行業之一和行業利潤的主要來源。金融支持能源工業發展、能源企業積極參與金融市場、能源市場與金融戰略的結合、能源效率金融市場迅速發展,正是能源金融一體化的具體體現。
雖然國別不同,但兩地富翁不約而同地選擇,正好起到一個風向標的示范作用,面對高昂的油價,有人稱之為游蕩在全球經濟和全球資本市場周圍的幽靈,但也有人認為這是機會。
按照皮肯斯的設想,在美國德州西部至美加邊境有一段尚未被開發的“風力走廊”,資源豐富程度“讓人難以置信”,可以讓美國成為“風能版沙特”。一旦這些資源被開發,風能將部分替代發電所需的天然氣,美國22%電力來自天然氣。
其次,被風能“解放”出來的天然氣資源可以被用于汽車等交通工具,從而減少汽油需求。皮肯斯預計,如果這一方案得到政府以及其他投資者響應,將有助于降低美國三分之一的進口原油需求,每年節省2300億美元。
同樣,目前油價高企,大有一去不返之勢,無疑也是楊國強選擇新能源方向的決策依據。“如今油價高企,煤化工等新能源的發展前景很好,作為一家公司,投資一個收益相對豐富的項目也在情理之中”,廣發證券一房地產分析師說。
據悉,整個項目由楊國強前期投入20億元作為啟動資金,待項目經國家有關部門批準后,再通過資本市場、引進戰略合作者、借貸等方式募集項目資金280億元。該項目初期主要是籌建200萬噸/年的露天煤礦和30萬噸/年液體燃料的試驗工廠。
另一項可以佐證新能源領域熱度的事實是如風能、太陽能等新能源公司,與往年相比對于人才的需求也是持續升溫中。
高級獵頭顧問HENRY認為,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來看,新能源的需求不僅是現階段的需求,更是值得我們長期關注的問題。談到具體的職位,HENRY說太陽能產業人才需求比較旺盛、煤層氣開采、太陽能電池、風能發電、LED綠色光源等方向都需要大量的人才。
“從成本收益的角度看,只要油價大于新能源技術的單位成本,新能源技術就有利可圖。油價越高,投入新能源技術的預期收益就越高,資本和人力資源越可能涌入這一領域”,何世紅說。
業內人士曾做過測算,若石油價格保持在50美元以上時,“煤制油”項目便有利潤可圖。如今,國際油價已經接近150美元,這更激起了各路資本的“圍堵”。
能源和金融密不可分
“能源的問題很大程度上就是金融的問題,兩者之間是互動關系,比如,金融對于能源發展起到促進作用,能源可以快速發展,但如果能源發展出現問題,則很容易導致金融出現問題”,世界能源金融大會主席何世紅說。
的確,對能源投資項目的評估關鍵在于其預期現金流和回收期,高油價在保證能源風險投資的未來現金流上無疑有關鍵作用。油價越高,回收期就越短,未來現金流也就越可觀。
最近,聯合國有觀點認為,從中期來講,只要世界經濟不陷入衰退,特別是發展中國家的經濟不回落到他們的潛在增長以下,那么石油可能在今后兩三年,起碼從供給的角度來講,很難跟得上需求的增長。這意味著很難在風險投資周期內很難出現大幅下跌,也意味著風險投資的回報能得到很大的保證。
對于我國目前能源業的發展,中國金融網總裁何世紅表示,中國是一個能源大國,也是一個消費大國,我們能源的開發量,可以說這幾年才剛剛起步,除了的煤炭資源現在開發的基本上比較火熱以外,電力、石油天然氣等大能源里面也是走在前面的,并且很多再生能源和新興能源的開發都在緊鑼密鼓地探索或者是開發過程中。
“但是整個全球的新能源的發展,其實是從一個初級階段在向前走,可能會在未來的十年,能源的大開發階段會到來,現在還是一個初級階段”何世紅說。
談及將于11月份開幕、由中國金融網聯合亞洲金融研究院、中國金融研究院共同主辦的“世界能源金融大會”,何世紅表示,參會人員是世界能源金融領域的權威人士,大會的中心議題是“全球能源開發與金融合作”。“同時大會特別關注和研究發展中國家和新興國家市場對國際能源市場開發的變化帶來的一系列社會經濟問題和如何保證工業化國家實現可持續發展過程中急待解決的問題”。
據悉,本次會議將從能源的不同劃分階段設置不同的話題,比如傳統能源的開發和發展,還有新能源的開發和發展,以及預測未來新興能源的開發與發展。此后,世界能源金融大會每兩年舉行一次。
綠色能源產業全球性崛起
美國瞄準再生燃料大做文章,英國面向太空發展核能與風能,德國在生物中尋找再生燃料……能源向綠色可再生方向發展成為了世界能源金融市場的大趨勢。
根據世界經濟論壇在2008年天津達沃斯論壇上發布的《全球增長面臨風險》報告,2007年全球清潔能源產業的投資總額達到1400億美元,而2002年這一數字僅為330億美元。聯合國環境規劃署最新報告顯示:2007年,世界各國對清潔能源領域的投資總額比2006年增加60%,超過1480億美元,預計2012年將達到4500億美元,2020年將超過6000億美元。報告指出,對清潔能源的投資不斷增加,充分顯示出各國對能源安全的關注。
基于可再生能源發展的重要戰略意義,我國于2006年施行了《可再生能源法》。隨后,《可再生能源中長期發展規劃》、《可再生能源發展“十一五”規劃》等相關配套政策法規陸續出臺。
在2008年9月舉辦的第十屆中國科協年會環境保護與生態文明建設論壇上,院士們表示保護環境離不開經濟發展的戰略轉型,可再生能源將承擔能源需求的大任。中國工程院院士黃其勵提出,到2050年我國可再生能源將替代煤炭和油氣,有望滿足全國43%的能源需求。他將這個目標概括為可再生能源發展路線圖,即可再生能源將逐步由補充能源提升為替代能源、主流能源乃至主導能源之一。
因為有太大的空間,也就有了太多的未知。如今我國的能源開發工作從技術到實用從政策到市場都有很多的空白。這也就留給了外資很大的利潤空間,同時對我們本土的企業留下了很大的風險和矛盾。盡管充滿各種風險,但中國已是世界上最活躍的新能源投資市場。我們急需解決的就是怎樣在金融危機中化危機為契機,科學地開發和利用能源資源,同時完善本土企業在新能源開發利用上的各種問題,擴展我國新能源的市場空間。
針對全球能源金融大發展問題,由中國金融網、中國金融研究院、世界能源金融研究院主辦的世界能源金融大會也將于11月在北京舉行。屆時國內外各個領域的專家學者以及政要,將就金融風暴對全球的能源金融影響以及中國新能源市場的開發建設等熱點問題獻計獻策,將對我國新能源發展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
全球金融撬動下的能源轉型
能源戰略的轉型成為當務之急。其中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開發,無疑是最引人矚目的焦點。
而能源產業作為資本高度密集型產業,其可持續發展,往往與金融政策的支持以及金融資源的配置密切相關。因此,雖然新能源產業的發展為我們展現了美好的未來,然而新能源產業發展也面臨一些現實困難,最突出的問題就是初期投入資金需求很高。
那么,金融的杠桿能否撬起新能源一個光明的未來呢?
據了解,近年來全球對可再生能源的投資每年達300億美元以上。美國、歐盟、日本等國都從可持續發展和能源安全的戰略高度,在國家能源戰略層面上制訂了新能源發展的路線圖,并不斷加大對新能源研發的投入。對新能源開發從不落后的日本,從1993年起就開始實施“世界能源網絡”計劃,近5年來日本產業經濟省平均每年投入約2.7億美元用于相關項目的研究。
同時,聯合國報告稱,全球轉向可再生能源的投資資本2005年高達800億美金,而在2006年也高達1000億美金。投資者2006年在這個行業上傾注的資本,與2005年同比增長了43%,新能源也因此成為了最熱門的投資機會。
就在一個月前,以石油業務發家的美國億萬富翁布恩•皮肯斯公布一項新能源計劃,準備投入上百億美元在美國建造世界上最大的風力發電場。無獨有偶,此一周前,中國內地首富楊惠妍之父楊國強亦宣布正進軍新能源領域,以個人身份投資20億元開發“煤制油”項目。這些舉動被形象地描述為“富翁圍獵新能源”。
其實無論如何,這些舉動對于新能源產業的開發來說,都是好消息:資金問題已經不是發展的瓶頸,剩下的就看開發成本和預期收益了。
“從成本收益的角度看,只要油價大于新能源技術的單位成本,新能源技術就有利可圖。油價越高,投入新能源技術的預期收益就越高,資本和人力資源越可能涌入這一領域”,世界能源金融大會主席、中國金融網總裁何世紅說。
業內人士也曾做過測算,若石油價格保持在50美元以上時,“煤制油”項目便有利潤可圖。而最新報道說歐派克各國的油價底線是80美元。
何世紅認為,能源的問題很大程度上就是金融的問題,兩者之間是互動關系。就國內來看,隨著《能源發展‘十一五’規劃》的實施,我國的能源產業發展已進入新的戰略轉型期。據統計,“十五”末,中國能源行業的中長期貸款余額達到13496億元,約占全部能源行業總負債的45%,能源金融也必將隨之迎來新的發展機遇。
6月18日,中美簽署了《中美能源環境十年合作框架》,此次對話的主題關鍵詞是兩個:金融和能源。而將于11月份開幕“世界能源金融大會”,中心議題也是“全球能源開發與金融合作”。
由此可見,由金融而帶動的能源轉型已經浮出水面。能源和金融,注定成為一對互相依存的統一體,共同應對不期而至的全球性能源恐慌!
環境壓力催生新能源浪潮
目前,北京是世界上僅有的幾個以燃煤為主的特大城市之一。去年,北京市能源總消費量達到4000萬噸標煤,在全國各大城市中,僅次于上海,位居第二。在北京能源消耗中,煤炭和焦炭所占比重高達41.5%。以煤為主的能源結構和大量直接燃燒原煤是造成北京大氣環境污染的重要原因。
因此,調整能源結構、發展煤炭的清潔燃燒技術,用以改善大氣環境,已經成為北京市環境治理的首要任務。
而北京,只是我國環境治理的一個縮影。
我國是世界能源生產和消費大國,但以煤為主的能源生產和消費結構不盡合理,煤炭比重太大,帶來了巨大的環境壓力。據了解,2000年,我國一次能源生產量達到10.8億噸標準煤。盡管我國太陽能、風能、地熱等新能源也都有不同程度的發展,但原煤仍高達9.98億噸。煤炭污染成為我國環境污染的重要因素。因此,如何使新能源代替舊能源已經成為全國環境治理的首要任務。
面對污染的壓力,我們也看到了希望的火焰,一種以氫氣為能源的燃料電池轎車下線,北京奧運會期間,有500輛這種新能源車投入奧運服務。作為我國第四代擁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這種氫燃料轎車真正實現了零污染。這款車加一次氫燃料可以跑300多公里,最高時速可達每小時150公里,這批燃料電池轎車動力性能增強,整車的可靠性、耐久性較前三代有明顯提升。
面對國際間的激烈競爭,中國勢必會在舊能源引發的污染問題上采取有效地措施,也同時會大力發展新能源,還中國一個碧水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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