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了一篇名叫《路標》的文章,很受啟發,將其內涵導入我們班組的安全管理理念和安全管理,不僅對我們有所啟迪,而且大有裨益。
文章說的是在荒涼的非洲大草原和沙漠上,有許多的野象群。那些大象們經常穿越沼澤地,但卻很少有陷進沼澤的。人們很奇怪,這些狼和斑馬等許多動物的葬身之地的沼澤地,龐然大物大象怎么竟如履平地呢?經過多次的探索和研究,人們發現,原來大象們經過這些可怕的沼澤地時,有自己的“路標”。
這些路標是沼澤地上的小樹叢。每一群大象穿越沼澤時都要沿著這些樹叢走,并且用他們有力的鼻子,將樹叢一邊的樹枝和葉子一點點折斷和摘掉。每一群大象都這樣,所以天長日久,危險的沼澤地上都有這樣一種現象:有一行橫穿沼澤地的樹叢,它們往往一邊枝葉茂盛,而另一邊則光禿禿的,幾乎沒有任何樹枝和樹葉,沿著這樣的樹叢走,就會避開許多險境叢生的可怕泥潭,平平安安走過漫漫沼澤地。更令人欽佩不已的是,每一群大象都會小心翼翼地維持這種路標,絕沒有一群大象因為自己的行色匆匆或只是偶爾路過,就放棄這種煩瑣的義務。
我們港口從事的是裝卸生產作業,就是實現物的位移過程。在這個位移過程中,同樣有類似“沼澤”的危險路段和環節,在貨物無論水平還是立體位移流程中,只要一個環節出現問題,一個人不遵守規則,不履行應盡的義務,就會不僅毀了自己,也毀了這個團隊。難道不是嗎?我們說的“四標”:交標準班,說標準話,干標準活,上標準崗。其中的“交標準班”,不亦如荒涼的非洲大草原和沙漠上那許多的野象群行跡嗎?倘若其中一支野象群不遵守規則,不履行義務,而是圖自己的方便,而給身后的來者(接班者)留下安全隱患,你能說或遲或早不發生陷入“沼澤”的事故嗎?
團隊的安危就是自己的安危,反之,做好自身的安全,才能保證團隊的安全。記得有一年在原一區卸盤元,當班工人圖方便省事,就凈揀眼前好干的卸,等到下一個工班接活時,不得不先處理“高頭(在船艙四周聳立的盤元)”,就在處理這邊的高頭時,由于鋼絲拉動,引發了旁邊的高頭松動,在邊上指揮的工人,來不及躲閃,就被坍塌的高頭盤元砸倒….。還有一件,也是頗為發人深省的事故:有一年在一區五泊位卸美國松木,清晨,下夜班了,工友已經洗完了澡,準備回家,卻有一個工友想起某人怎么沒看來洗澡?馬上跟班長講,班長這才發動大家“找人”!可是,時間已晚了,等找到這個工友時,他已經“倒掛”在船艙的木堆上——給倒掛金鉤“爽”死了!細細想想看,這兩起“標準班”是怎么交的啊?我們對此,也對類似的事故深刻反思之余,不禁會問這樣或哪樣的問題,提出這個或哪個“假如”。筆者長期從事職工教育工作,也每每探討事故發生的概率和緣由,但是,一個不容忽視的重要事實就是相當一些人心中的“我要安全”意識淡薄,在一些職工心中,仍然存在著安全管理制度是對自己的“管制和約束”,安全教育是一種形式或樣子,有的職工干脆把安全制度片面理解就是“罰款”,雖然我們在安全生產上已經發生了諸多以鮮血和生命為代價換來的教訓、制度、規章,但是,在實際的執行中,就不如在荒涼的非洲大草原和沙漠上野象群那樣“循規蹈矩”了,發生了事故,再去“亡羊補牢”,再去“追悔莫及”,一切不是都晚了嗎?正如江澤民同志指出:“隱患險于明火”,這不按規矩的作業,不盡自己應該履行的義務,不就是給其他同志留下生命的隱患——沼澤地嗎?
個人是團隊這個集體鏈條中的一個扣眼,一個環節,團隊的安危系于團隊的每一分子,每一個環節,否則就會“斷鏈”,就會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我們港口生產是一個勞動密集型的群體化聯合作業流程,在實現人或物的位移過程中,環環相扣,密不可分。前面的工班、工序,必須要為后來者提供安全條件,以此循環往復,長年累月,晝夜更替,在生命神圣的面前,沒有什么理由讓我們的任何一支團隊不盡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更沒有理由讓任何個人自由放任,我行我素!
正如《路標》結尾說的那樣:“生命最平安的通道,是不管我們經常經過,或偶爾經過,都不放棄自己維護通道的那一種責任。堅守這種責任,即使我們沉重如大象,我們也會如履平地地經過種種生命的沼澤;放棄這種義務,即使我們輕捷如小鹿,我們也肯定會深陷于泥淖而不能自拔”。基此,我們班組的安全管理難道不是這樣嗎?!
班組就是企業一個最基本的戰斗團隊,是落實各項工作,實現企業愿景的最根本團體。因此,我們要借鑒大象的團隊精神,扣緊安全生產這條“生命鏈、希望鏈、幸福鏈”,讓我們的職工“高高興興上班來港,安安全全下班回家”!